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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姝的眼儿动了动,在她的意识逐渐清晰的同时,一阵剧痛伴随而来,「唔……」她发出了一声呓语,那疼痛的感觉还是钻着脑仁而来。
她费劲儿的睁开了眼,入眼的景象十分不熟悉,那是一顶粉色的床帐,帐顶绣着一群鲜活的小鹿,以及骑着骏马拉弓的仕女,是一幅秋猎图,这张图很眼熟,是她画的!怎麽就绣在帐顶了?
容姝都忘了,在她十六岁那一年的秋猎,她画下了这张秋猎图,她实在太满意这幅画了,嚷嚷着要绣在帐顶,只要躺下来就看得到,只是後来她就和郑廷陷入热恋,完全忘了这回事,没想到她随口的一句话,却被霍霄牢牢记在心底了。
容姝终於睁开了眼,各种记忆纷纷回笼,她想起了自己为什麽不在自己熟悉的大床上,她和离了,当然不会在爱园醒来,身边也不会有人了……等等,好像有人搂着她!容姝的视线缓缓往旁身边一转,在那她一瞬间屏息了,她完全想不起,为什麽躺在她身边的男人,会是……
「霍霄!」容姝惊叫了一声,坐了起来,那原本放在她胸口的手往下滑,容姝变眼睁睁的瞅着那只手从她光裸的身子往下滑。
「别吵,睡觉!」霍霄还不太清醒,嘟囔着,一双健臂绕到她的腰际,那一张俊帅招眼的脸庞下意识的在她腰际蹭了两下,那一瞬间的酥麻感,让容姝感到十分不对劲,这分明是……夜里被滋润过後才会有的感受,她可从没有这麽餍足的起床过。
容姝一直以为夫妻之爱不在肉体上,她与郑廷只有在刚结婚的时候蜜里调油了一阵子,後来为了受孕,也频繁的尝试,可这几年来,两人在一起都是睡觉得多。她常常趁着郑廷不在的时候自我纾解一番,这种满足的感觉,近似自我纾解过後,容姝不禁安慰自己,可能是昨晚她自个儿酒醉之後忍不住自渎了一番……
不对呀,容姝马上否决了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,太明显了,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麽,她的脑海里面闪过了几个荒唐的画面,包含她不知羞耻的骑在霍霄的身上,她的身体彷佛还能回忆起被霍霄填满的感受。
Ⓑ 𝑸 𝐆e . 𝐶 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