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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老爹拿出三个豆荚递给三人说道:“现在是比丑招亲第二项,你们说说这豆荚给你们是干嘛的?请掩饰一点。”
歪嘴男拿起豆荚,剥开了一颗豆子吃了起来。右眼瞎很聪明,拿着豆荚按兵不动。黄延庆知道是要用这豆荚吹哨子,他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吹。他熟练地掐掉豆荚的尾巴,把豆子倒了出来,放在嘴边。可他嘴里没有牙齿,怎么也吹不响。右眼瞎偷看黄延庆的动作,也学他的样子,把少豆放在嘴边,吹出了“呜呼呜”的声音。
接着,张老爹、歪嘴男用石头砌了一个三角灶,找了一个土罐,煮起鱼来。右眼瞎站在那里不动,仿佛在思考。黄延庆捡来树枝,点燃起一堆火来。右眼瞎一看,马上把鱼穿在一根树枝上烤了起来。
黄延庆左看右看,发现河边有几棵栀子树,他摘了一些栀子叶,洗干净,包裹着鱼放进火堆。等了一会儿,鱼都熟了。张先儿走到他们面前看了看,拿起黄延庆烤的鱼,迫不及待地要去剥开叶子。谁知不小心烫出了一个水泡,黄延庆见状,拉着她的手吹了一下,说:“炽热的鱼不能心急,要等叶子凉了才能剥开。”张先儿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。
比丑招亲三项考验结束,张先儿和张老爹一阵耳语。张老爹走上台,高兴地说:“小女已经选出贤婿,如果大家不嫌弃,请大家喝杯喜酒再走。”张老爹说完,走到三人面前,拉起黄延庆的手说:“她就是我的贤婿!”
当日,黄延庆就穿上大红色的新郎服,和张先儿拜了堂,成了亲,进了洞房。黄延庆看到张先儿盖着红盖头,端坐在床头,他没有勇气去接新娘的盖头,只是低声问道:“张姑娘,我长得这么丑,你不害怕吗?”
“我不害怕,”张先儿温柔地说,“当年你是因为救我才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呀,你不记得了吗?”
黄延庆听他这一说,思绪不禁又回到了十年前。
那天,黄延庆跑到河边捉鱼,不料被强盗掳走,关在一间小黑屋里。黄延庆吓坏了,大声痛哭。忽然,黑暗中传来一个小姑娘的声音:“大哥哥,你别哭了,只要你家拿钱来,他们就会放你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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