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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基因稳定性回升到6%了？"楚明河突然转身，机械义眼闪烁着冰冷的光芒。他轻轻敲击培养舱的玻璃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"看来宁王比我想象的更有价值。"
沈书瑶想要怒吼，却发现自己的声带被某种力场完全禁锢。她奋力挣扎，却只能让营养液泛起微弱的波纹。这时她才注意到，实验室里整齐排列着十几个同样的培养舱——每个舱里都有一个"她"。那些克隆体的监测环上，清一色显示着触目惊心的红色数字：【基因缺陷率87%】。
"别着急，少校。"楚明河调出一个全息投影，画面中朱权正在暗道里浴血奋战，左手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。"林毅的量子意识提取进度已经达到89%，至于你..."他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轻轻一按，"是时候见见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了。"
培养舱的玻璃反射中，一个穿着明代襦裙的女子身影缓缓浮现。张氏的意识体伸出手，轻轻按向沈书瑶的后颈。刹那间，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如同洪水般涌入沈书瑶的意识：
- 七岁的朱权蜷缩在星舰残骸旁，一个穿着银色装甲的男人将发光的金属片按进他流血的手腕...
- 时空管理局的训练场上，林毅第十次为她挡下模拟攻击，汗水浸透了他的制服后背...
"原来林毅就是那个军人！"沈书瑶在意识海中抓住张氏的手，"你早就知道这一切？"
张氏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："妾身只是...想保护王爷。"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，"就像你现在做的一样。"
脱鲁忽察儿冲出营帐时，整个草原已经乱作一团。蒙古勇士们惊恐地指着天空，有些人甚至已经跪倒在地，不停地叩拜。
夜空中，两轮蓝色的月亮诡异地悬挂着。较小的那轮月亮突然射下一道刺目的光柱，精准地笼罩在宁王府的遗址上。光柱中，一艘青铜巨舰的虚影逐渐凝实，舰身上镌刻的古老符文与朱权手腕上的烙印如出一辙。
"长生天啊..."脱鲁忽察儿这个身经百战的蒙古勇士也不由得膝盖发软。但更可怕的一幕紧接着出现了——数百名穿着飞鱼服的"锦衣卫"从光柱中列队走出，他们脖颈处的机械结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，手中的武器根本不是这个时代应有的产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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