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霎时间，通天令的光芒与祭坛投影完美交融。李青云只觉一股磅礴的力量涌入体内，整个人仿佛与两界产生了某种联系。守护者的权柄得到前所未有的增幅，让他看清了许多以前无法理解的东西。
"这就是......"李青云恍然，"两界的真正面貌。"
确实，在这种状态下，他能清楚地感知到两个世界是如何维持平衡的。那些力量的流动、能量的转化，都变得无比清晰。甚至连虚影的本质，也暴露在他的感知中。
"原来如此。"李青云说，"它根本就不是什么独立的生命，而是两界力量失衡的产物！"
"没错。"老者赞许，"你终于明白了。正因为有人妄图打破平衡，才会诞生这种怪物。它就像是两界的immune反应，会本能地吞噬失衡的力量。"
"所以才会害怕枢纽......"李青云若有所思，"因为那里代表着最完美的平衡。"
黑袍人却不以为然："那又如何？就算你看破了它的本质，也改变不了什么。没有法阵的控制，这种存在会疯狂吞噬一切，直到重新建立平衡为止！"
"是吗？"李青云轻笑，"那就看看谁说得对。"
他开始运转破虚剑法，但这次的路数与以往完全不同。在对两界有了更深的理解后，这门剑法仿佛焕发出新的生机。青色长剑剧烈震动，剑身上的符文一一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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