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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正害死她们的人是你。”林岁眼神平淡地看着毕先生，“就算没有王美兰，那些女人一样会死。或死在难产里，或死在一次又一次代孕后，引发的各种疾病里。”
“而正是因为有了王美兰，像丁晓雪这样的小部分人，才能幸运地逃出魔窟。”
“也正是因为有了她，才让更多的女人免遭迫害。”
“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，她是英雄。”
王美兰心头一颤，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
她曾是一名深入社会底层的记者。
因为工作关系，她跟踪采访过一名绿化工人。
那工人只有三十五岁，却因为成天风吹日晒，起早贪黑，看着像四五十。
工人父母早早去世，亲戚也不往来，只有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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