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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日我打算休半日，在家扫屋。今年玉茹不在，我娘一个人应该忙不过来。”
“你年前能抄完吗？我去帮秦大娘扫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没事，我估摸时间够，你自己家不要扫吗……”
“嗨，我家就那么两间半破屋，也没什么好打扫的……”
……
两人边走边聊，很快就回到了村里。
“这些你带回去吧，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。”
陈二执意要将李家给的年货分成两半。
秦云何赶紧推辞道：“不用，家里年货都准备好了。你留着自己吃吧。冬日又不怕坏。”
“吃了秦大娘那么多菜团子，这点东西算什么。你不会是嫌少吧。”
“不过是几个菜团子……”秦云何失笑，不明白为什么陈二总是惦记吃过他家的菜团子。
“哪是几个菜团子……我不管，你别推啦，再推我不高兴了。”
秦云何推不过，只好接过。突然想到，陈二如今都是一个人过年了，于是道：
“你要不除夕来我家吃饭吧。今年玉茹来娣都不在，我跟我娘也怪冷清的。”
“好啊！”
去年陈二就是自己过的年，甚是冷清无趣，现在听见秦云何邀请一起过年，自然欣然应允。
次日一早，秦云何跟秦母早早吃过早饭便开始扫屋。
往年扫屋，秦云何主要也就是帮着搬搬抬抬，最多屋角高处他上去掸掸。无论是扫地擦桌都用不到他。
今年玉茹不在，秦云何格外卖力，奈何他干啥他娘都要拦一下。
“你哪会扫地，你别扫了，等会我扫……”
“你甭擦那柜子，等会儿我擦……”
即便如此，秦云何依然干劲儿十足。最近顺当，真是干啥都起劲儿啊。
娘儿俩忙活到将近中午还没弄完，秦云何甚至打算下午也不去抄书了，大不了后面几天早去晚回勤快点。
直到莲花过来，才打消了秦云何这个念头。
“你这是混画什么呢？”
正在奋力擦柜子的秦云何错愕的抬头：“啊？我……擦柜子啊……”
“柜子哪能这么擦。行了，你别添乱了，我来擦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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