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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程雪素死后六天，汐海城开始下雨了。
所有人都在说，这是程雪素死得冤屈，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。
包括我自己也这么说。
“哎！”江沁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江沁看着我说。
“我还在想阿素。”我看着江沁说。
“嗯，我也在想阿素。”江沁点了点头说。
“现在宫正司，可热闹了。”江沁略带苦笑说。
“怎么个热闹法？”我问江沁。
“艾玲还有那个五个宫正司的女官宫女，都被杀了，现在正在补缺呢。”江沁摇头道。
“宫女好补缺，司正要想补缺，那可就难了。”我看着江沁说。
“是啊！要想找一个既有文采，又能秉公执法，不贪污腐败的司正，那可真是难上加难。”江沁说。
“估计现在最头疼的是姚欣婷姚宫正了。”我说。
江沁点了点头。
“唉。”我叹了口气说。
“别叹气了，早点睡，明天是阿素的头七。”江沁拍了拍我的手说。
“好。”我点了点头说。
第二天清晨六点，程雪素的头七祭奠开始。
程雪瑶在程雪素的棺材前面，哭的稀里哗啦。
我们都非常难过，整个祭奠仪式我们都一直低着头流泪，从不敢看对方的眼睛，生怕一看到对方的眼睛，就会泪流不止，从而放声大哭。
祭奠仪式开始到一半的时候，我看见女帝来了。
“给陛下请安。”我们都给女帝行了稽首礼。
“见过诸位女官。”女帝给我们行了拱手礼。
“都平身吧。”女帝看着我们说。
“多谢陛下隆恩。”我们站起身，给女帝鞠躬。
“我来看看程女史。”女帝继续说。
“可怜啊！”女帝看着前面程雪素的棺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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