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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甜甜没有顺手接衣服，那条薄薄的，黑色的镂空衣服掉到她身上，随即滑落到地上。
郭甜甜木然地站着，一动不动，以奇怪的目光看着钟德兴。
钟德兴也没有再说什么，他也不敢看郭甜甜，坐在椅子上，低头抽着闷烟。
缭绕的烟雾中，气氛有点尴尬。
“钟市长，你实话告诉我，你是不是很讨厌我？又或者，你是不是以为，我已经跟很多人发生过这样的交易？已经很肮脏了，所以你不想碰我？”好一会儿，郭甜甜才说。
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一行清泪顺着郭甜甜美丽的脸颊往下滑落。
“那倒不是！”钟德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，喷出一大团白色的烟雾说。“我相信你没有跟别人有过这样的交易。我也没有讨厌你！”
“那你为什么连碰都不愿意碰我？是不是我很丑？”郭甜甜咬了咬牙问道，眼泪仍然连续不断地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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